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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玫瑰魔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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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0-5-19 00:15:0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嗯,啊,噢……”
    一张华丽的大床上,一对浑身赤裸的男女,正做着人类最原始、最本能的活塞运动。女人身材娇小却体态丰腴,她躺在男人的身下不停扭动着自己堪堪一握的纤腰,一双线条无比优美的白皙大腿紧紧的环绕住男人的身体,似乎要让男人的冲刺更加的深入。她那如水蜜桃般的丰臀也迎合男人的动作而挺动着,雪白的臀缝间早已挂满了晶亮的阴精与淫液。
    “呼,呼,你这个小骚货,下面真紧!真紧!”男人如风箱般粗喘着,蒲扇般巨大的手掌牢牢的握着女人的柳腰,圆瞪的虎目中射出赤红的光芒。他的全身早已大汗淋漓,像一只野兽般挺动着腰身,粗长的阳具在女人的肉穴中如打桩机般进出,“叽,啧”的水声中带出无数因为摩擦而变成泡沫状的淫液。
    “噢,噢,快点,再快点,用力,用力……”女人娇喘着、呻吟着,像是一头专为性爱而生的牲畜般拼命的迎合着男人的动作,胸前丰硕的双丸荡漾出一片雪白的波浪。
    “我要操烂你!骚货,操烂你,婊子!呼,呼……”男人也如野兽般狂呼着,巨掌挥下,狠狠的打在女人的臀瓣上,留下一个血红的掌印。
    “操烂我吧,操烂我吧!用力啊,啊~~”女人丝毫都没有表现出疼痛的反应,反而因为男人的击打而更加的兴奋,娇呼的声音又高了几分。
    “操,操!啊,啊,啊——”男人不停的击打着女人,密集的掌印让女人的臀部变成一片血红,他的动作越来越快,“噼、啪”的皮肉碰撞之声连成一片,肉棒与肉穴几乎要生生磨出火焰。
    “啊,快了,快了!我要泄了,泄了!啊……”
    “骚婊子,骚货,婊子,啊,老,老子,吼……”
    男人的身体猛然开始了抽搐,抽插的动作骤然停止,伏在了女人的身上,开始了欲望的喷薄。就在这时,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女人,突然做了一个奇异的手势。而此时大脑正因为喷射而一片空白的男人丝毫的没有注意到,在女人做出了那个手势以后,他本已进入尾声的喷射又一次开始了爆发,一股股火热的精液似乎永无止境般涌出他的身体,而女人的身体则好似变成了一个具有无穷吸力的漩涡,将男人不断喷出的精华尽数吸入。
    女人紧握着男人欲身的穴肉不断的蠕动着、揉捏着,如同一只小手般,将男人体内的精华一点一点、一丝不留的压榨出来。
    “哦,哦……”
    男人的喉咙中迸出嘶哑的声音。他仍然在发射着,只不过此时他射出的已不只是子孙浆,他体内的生命源气也一并射了出去,尽数进入了女人的体内。
    男人发觉了不对,想要从女人体内抽身脱离。但此时女人缠绕在男人腰身上的双腿依旧紧紧的锁着,像一副镣铐般锁着了男人的动作,而她的穴肉中更是生出了一股更大的吸力,如旋风般席卷着男人的身体,将所有的精华与源气都吸扯而出,吞噬殆尽。
    男人趴在女人了身上,已经动弹不得了,但女人仍然没有尽兴似的,扭动着身体,继续压榨着男人的精华。男人壮硕的身体在女人的压榨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了消瘦,肌肉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般,迅速的开始干瘪,乌黑的短发则迅速变白,似乎一瞬之间便老了数十岁。最后,一个原本虎背熊腰的大汉,竟变成了一个皮包骨头的干柴般的老男人。
    “嗯?不行了?真没用哎!”女人看都没看那“干柴”一眼,手一挥,一股无形的力道便将男人从她的身上扯开,摔到了床的另一边。男人和女人的交合处发出“啵”的一声脆响,失去了肉棒填充的肉穴像一张小嘴般张着樱红的花瓣,里面满满的全是男人射出的白浊。女人慵懒而娇媚的坐起身,一只小手优雅的捂住了自己身下的小嘴,似乎是在防止那些白物倒流出来。她像一只猫儿般挪动着身子,来到了已经变成干柴的男人身旁。
    干柴般的男人无比恐惧的看着脸上春意未消的女人,他已经明白眼前的女人是何等人物了。数小时前驱使他将女人扔上大床的色心色胆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他乞求的看着女人,期望她能饶自己一命,但女人却没有丝毫的表示,她的脸上依旧挂着春意盎然的笑容,似乎没有注意到男人乞求的目光,嘴中她注视着轻声念了一句:“不能浪费了啊。”
    说罢,她用剩下的一只手优雅的挽起耳际的长发,低下身子,鲜红的小舌伸出唇外,绕上了男人那唯一没有干瘪萎缩的欲身。女人仔细的舔舐着,灵活的舌头将男人肉菇顶端与周围沾染的白浊与阴精全部收入口中,待男人的肉棒被清理的油光水亮、无比干净之后,她“啊唔”的一声将男人的欲根含入口中,喉间蠕动了几下,放开了紧缩的嫩肉,再用力的一压,鼻尖就已触到了男人长满黝黑阴毛的小腹。男人那根足有七寸多长的阳根,竟被其全部含入口中。
    女人缓缓的转动着头部,喉咙的嫩肉蠕动着,舌头化为一条灵巧的小蛇,缠绕着柱身。男人如死尸一般的身体又有了一些反应,回光返照般跳动了几下,伴着这跳动,男人体内最后的几丝精华被射出了体外。每射出一股精华,男人肉棒的热度就会减弱一分。女人的小舌紧紧顶住男人的马眼,加大了喉咙收缩的力度,压榨着男人最后的汁液。终于,最后的精液离开了男人的身体,女人心满意足的吐出了男人的肉棒,那原本还硬直如柱的肉棒在离开女人小口之后马上开始了萎缩,最后变成了一条花生米般的肉虫,而本就行将就木的男人,也在肉棒完全萎缩的那一刻停止了微弱的呼吸。
    “唔,味道太淡了。果然,还是处男好呢。”女人口中含着男人的精液,一边模糊不清的说着一边挥了挥手,那无形的力道再次出现,像扔垃圾一般将男人的尸体丢下了床。只见女人的喉间一阵蠕动,将精液全部吞入腹中。然后,她将两根手指插入了自己的小穴,抽动了两下,又放入嘴中吸吮了一阵,待她最后抽出手指时,那上面已全是淫霏的体液。女人妖艳无比的翘起臀部,将那混合了唾液、爱液与精液的液体涂抹在自己红肿的臀峰上,神奇的现象随着女人的涂抹而发生,只见那些黏液迅速的被女人的皮肤吸收,每吸收一丝红肿的颜色都会淡上一些。等到女人涂抹完毕之时,红肿已经全部消失,女人的臀峰也再次恢复了如玉一般的白皙丰润。
    做完这些的女人站起了身,她拍了拍手,一件宝蓝色的真丝长裙便自动覆上了她的身体。她走到了窗边,回头瞟了一眼床下男人那干枯的尸体,原本巧笑嫣然的俏脸瞬间变得冷如冰霜。女人鲜红的唇角扯一丝似是嘲讽又似是释然的弧度,她转过头,随手扔下一方绣着一朵正在凋落的白玫瑰的血红丝帕,然后无比优雅的一跃,身形便消失在没有月亮的夜空中。
    两天后,码头区。
    一家码头附近十分常见的小酒吧内,和往常一样聚集着大群的水手、苦工与小市民。密封的空间中满是酒味与男人的汗臭味,这些粗野的男人们喝着最廉价的麦酒,大声讲着黄色笑话,不时与既是服务生同时也会接客的女招待肆无忌惮的调情。这里是这座城市内除了贫民窟外最下等人群的聚集地,也是各种各样的流言流传最快的地方。
    “喂,听说了吗?东区的城卫军副将,在家里死了!”
    “不就是那个好色出了名的五级武士吗,早就听说了。”
    “那家伙在东区作威作福的,是怎么没的命啊?怎么死的啊?”
    “我听说啊,是在和一个神神秘秘的魔法师老头大战三百回合后,被老头用黑暗魔法,给他吸成人干了!”
    “什么啊,那家伙明明是因为脱阳过度,死在床上的!”
    “拉倒吧!你知道啥叫脱阳吗?”
    “就是,就是……操,反正是这样,我姘头是他府里的洗衣婆,她在床上亲口告诉我的!”
    “那就更不能信了,就你那个骚货,上面那张嘴吐出的实话还不如下面那张嘴多呢!”
    “就是,也就你把那个老婊子当个宝。”
    “胡说八道,你们……”
    四个大汉乱作一团,眼看就要打起来,就在这时,一个人影从酒吧最角落的阴影中站了起来,走到了大汉们围坐的桌子前。那是一个女人,一个穿着粗制的亚麻长裙、胸襟大开露出大片雪白胸脯的女人。女人的脸上化着妓女们常见的浓妆,一边走着,一边拉起了自己长裙的裙摆。雪白的大腿从长裙的开叉中露了出来,随着走路的动作,像磁铁一般牢牢地顶住了四个大汉的八只眼球。
    女人化着蓝色眼影的眼睛中透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诱惑,舌头微伸,舔着自己涂着血红色的唇彩的嘴唇。她突然趴在了满是酒污的圆桌上,长裙的领口因重力而下滑,露出没有穿着内衣的丰挺双峰,那条深邃的乳沟,几乎让大汉们瞪出了眼球。
    乖乖,这个鬼地方什么时候有了个这么极品的女人?
    大汉们同时在心中想着,同时吞下了满口的唾沫。他们都是混迹在这码头附近的苦工,这个小酒吧是他们唯一的消费地,也是这几个酒鬼们最常相聚的地方,可以说他们就是这里的地头蛇。但眼前的这个无比诱人的女人,几人确实都没有见过。
    难道,是那些出来找刺激的有钱人家的夫人小姐?
    几个被精虫和酒精灌满了的脑袋中,同时冒出了一个他们自认为最合理的理由。
    “几位哥哥。”女人坐在了男人们的对面,翘着二郎腿,丝毫不在乎自己露出的春光。她的双手似乎是无意的环绕在胸前,让那本就已经外露的双峰更加的突出,“长夜漫漫,几位哥哥,不想玩玩吗?”
    四个大汉没有一个听懂了女人文绉绉的话,不过脑壳中的脑浆已经被精液取代的他们都明白了女人的意思。一个男人毛茸茸的大手下意识的伸向了女人丰满的胸脯,但被女人灵巧的躲开。这时其余的几个男人才反应过来,争先恐后的想要靠近女人。
    “你让开,我先来!”
    “你他妈的才该让开!一边去!”
    “我靠,你敢打我!”
    眼看四人又要打起来,女人轻笑一声,那无比妖娆的声音,让四个大汉立马停止了动作,浑身上下都酥了半天。
    “几个哥哥,何必要抢吗,我们的时间多得是,而且,你们可以一起上哦。”女人媚笑道,大腿似是无意般叉开,那隐藏在长裙深处的一方幽幽芳草,几乎让四个男人喷出了鼻血。
    一起上!四个酒鬼兼色狼对视一眼,彼此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熟悉的光芒。他们不是没有一起做过这事,这几个视酒色如命的家伙经常会聚到一起“打野食”。所谓“打野食”,其实就是去袭击那些夜路上落单的独身女人。“野食”不仅味道好、够劲,而且还不用付一个子,甚至可以有意外收获。几个色徒都爱死了“野食”的味道,但那毕竟是见不得人的勾当,不能经常做。说起来,四人也有一段时间没有去打过“野食”了。如今竟然有送上门的美味,四个人早已是心花怒放了。
    “好啊,那咱们就……”
    不等男人说完,女人已经率先浅笑着站了起来,走向酒吧外。四个男人“嘿嘿”淫笑着,跟随着女人也走了出去。一路上不时投来男人们或艳慕或嫉妒的目光,还有一些清楚四个男人底细的女招待对女人投去的或同情或幸灾乐祸的眼神。
    女人领着男人们来到了一条幽深但没有出路的小巷内,这让四匹色狼又是一阵高兴,因为这样的环境是最有利于他们活动的,他们以前也经常选择这样的地方来“分果子”。女人走进小巷后,马上停住了脚步,开始褪下身上的长裙。四个男人搓着手、留着涎,像四只大灰狼般靠近羔羊般的女人。
    他们自然不会注意到,在他们走进小巷以后,女人轻轻地弹了一下手指。他们自然也不会发现,一层无形的结界,已经封住了小巷唯一的出路。
    两个小时后……“呃,呃,饶了我吧,啊,啊……”
    男人微弱的呻吟着,不时发出一声似痛非痛的叫声。他赤裸的身体已变得如饿了十天的囚犯般,几乎可以透过皮肤看到每一根骨头。男人的四肢都被一丝奇异的能量缠绕束缚着,整个人被扯成大字形,若不是他还在发出呻吟声,任谁都会把他当做一具常见的饿毙在街头尸体。
    与骨瘦如柴的男人形成鲜明的对比的是,男人的身上,骑坐着一个体态丰腴的女人。女人同样赤裸着胴体,臀部快速的上下起伏着,男人勃起的阳具随着她的动作而进出着她的小穴,像是被挤奶的奶牛般,不断被挤出白白的精液。但男人却丝毫都没有因为连续的射精而萎顿,阳根一直硬挺挺的戳在女人的穴中,被女人如小嘴般的穴肉压榨着、吸吮着。
    “呃~呃~”
    男人的呻吟声越来越微弱,呼吸也时断时续,眼见就要一命呜呼。见此情形,女人突然停止了动作,伸出一只手按在男人的小腹处,然后缓慢而轻柔的旋转着臀部。男人的呼吸随着女人的动作而逐渐恢复,干瘪的身体也像被充进了气的气球般丰鼓起来。待男人的身体情况恢复的差不多后,女人就停止了对男人的“充气”,又开始了激烈的压榨与吸取。
    这样的程序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男人虽然每次都会被女人补满“气”,但每次“补气”之后女人都会更加激烈的将“气”给榨出来。男人像一只装着牛奶的玻璃瓶,被女人倒空之后,又被一遍又一遍的灌进水,把残存在瓶子里的最后一点牛奶也弄了出来。
    终于,女人似乎是已经厌倦了这往复的“充气”、“吸气”的步骤,也可能是男人的体内已经实在没有了可以被她榨取的东西。女人停止了对男人的“补气”,身体起伏的速度与幅度猛然增大。在快速的起伏了数十下后,她突然在空中停顿了一下,让男人的肉棒最大程度的抽离自己的身体但又不完全离开,然后,她深吸了一口气,猛然坐下。
    “啊~~”
    男人发出一声响亮的让人无法相信源自他那干瘪身体的惨叫,被束缚着的身体开始了最大限度的抽动。女人刚才的一坐可远非表面的那么简单,在她坐下的同时,她肉穴内的吸力也猛然增大,如肉轮地狱般绞住了男人的肉棒,而肉穴深处的子宫颈更是变成了一张噬魂的小嘴,把男人的龟头整个的含了进去。
    男人的肉棒第一次完全深入了女人的身体,但这也宣告了他死期的到来。女人的身体似乎变成一个吸力无穷的漩涡,吸取着男人的精华。男人的肉棒如绝口的河堤般一泻千里,随着精液的不断涌出,男人的的身体开始了急速的干瘪,似乎身体全部的血肉都变成了精液,射入了女人的子宫中。男人的喷射似乎永远都不会停止,女人的子宫早已被灌满,甚至因为不断涌入的精液而被撑大,连带着女人的小腹都出现了怀孕似的隆起。
    男人的喷射终于进入尾声了,此时的他已几乎变成了一张包着骨头的人皮,连胡子、头发都变成了灰白色。女人骑在如骷髅般的男人的身上,居高临下的看着男人干枯的像是百岁老头的脸,眼中露出一丝深深的恨意。她站起了身,离开了还在苟延残喘的男人,扫视了一下四周。不大的小巷内,除了她身下的男人还躺着三具干枯如骷髅般的尸体。那些是男人的同伴,比起他们,男人似乎还要算是幸运的,因为那三个男人都只被女人灌了三次就被吸成了人干,而男人虽然已不知被灌了多少次,但至少现在还活着。
    女人的视线回到身下的男人的身上。她发现一个有趣的变化,这个不久前还满眼欲望一心想在她的子宫射满精液的男人,现在达成愿望之后,眼中出现的居然不是满足而是……恐惧!
    女人缓缓的、重又坐在了男人的身上,如同一张小嘴般灵动的密穴再次含住男人全身上下唯一还没有变成枯皮的阳具,一点点蠕动着,将硬度不减的肉棒含进深处。
    “喂,你还记得吗?我们以前见过面的,也是在这个地方。”
    男人满是惊恐的眼睛看着女人,他哪还想的起来自己什么时候见过眼前的这如魔鬼一般的女人。
    “不记得了吗?真可惜呢,那天也和今天一样,你们四个和人家搞了整夜的哦,也射了人家满满一肚子。”女人如同一个母亲一般抚摸着酷似怀孕的隆起的小腹,媚气十足的话中,却透着一丝如万年寒冰一般的狠意。她点着男人肋骨轮廓无比清晰的胸脯,继续道:“亏人家还专门来找你们呢,你却不记得人家了,该不该死啊?”
    女人话中的死字咬的无比的清晰,男人此时就是再愚钝也明白女人的意思了,但已变成如此模样的他还能做什么,只能继续用眼神求着饶。
    女人看着男人无比卑微的眼神,满眼冷酷。一个月前,她也是这样被男人压在身下,也是这样用眼神求他放过自己。但是,那时的男人丝毫都没有停手,四个人,轮流蹂躏了她一夜,第二天早上她从昏迷中醒来时,身下的鲜血与白浊已经变成了一条干涸的小溪,身上更是满是青紫。她后来才知道,她并不是第一个在这小巷中沦丧于四个畜生手中的受害者,在她之前,还有不知多少个女人毁于这四个男人之手。
    现在,你知道求饶了,但过去的那些夜里,你们绕过一样求饶的我了吗?饶过那些无辜的女人了吗?
    女人的眼神似乎要将男人烧成灰烬。她不再去看男人的眼睛,身体一压,又一次将男人的阳具尽根没入身体,然后,她的子宫开始了一阵有规律的蠕动,充满了子宫的精液随着这蠕动开始了变化,逐渐被转化为若有若无的生命气息,开始了流动。最后,尽数涌向男人顶在子宫颈上的阳具。
    男人的身体在被女人的反复压榨后像是一块干燥的海绵,从女人的子宫中流出的生命气息一碰到阳具顶端,就被大开的马眼吸收一空。女人不间断的转换着子宫内的精液,男人的身体也随着不断的吸入而逐渐开始了丰满。但是,片刻后,男人身体的表面开始变得通红,后又演变成紫红。他的身体在被压榨后能容纳的生命能量本就大大减少,但女人仍在不断的输出,强制性的将生命力塞进男人的身体。
    女人为男人输送生命力,当然不是为了救他。那些灌满了女人子宫的精液,不仅有男人的,也有其他三个人的。这些精液女人一丝都没有转化吸收,现在,她把这些精液还原,重新输回男人的身体。男人的身体像是一只被过分充气的气球般,开始了急剧的膨胀,他身体的每一寸角落都充满了女人输送来的生命力。这些来自精液的浑浊的生命力不能融入身体,只能在身体中积蓄,最后,当女人全部输送完后,男人的身体已变成了一只血红色的人皮气球。
    女人站了起来,小腹已恢复了平滑。她绝对不会饶恕这几个畜生,更不会让畜生的脏东西留在自己的体内的。所以,她选择了这种方式作为最后的惩罚。这个男人,是她刻意留下的,她绝不会忘记,那个晚上,就是这个男人最先侵入了她的身体,也侵犯了她最多次。所以,她把她留到最后。那个晚上他侵犯了她四次,所以她就用二十次往复的吸取与灌输来“报答”。
    女人最后看了男人一眼,男人膨胀的脸上早就没有了五官的轮廓,而他身下的罪恶之根也变成了一根巨大的肉柱。女人的的手指划过她左手上佩戴的一枚墨色的指环,一件黑色的长袍悄无声息的出现在空中,自动遮蔽住她的身体。女人脸上的浓妆逐渐消失,露出一张艳色惊人的面容,而这张脸,和两天前与城卫军副将在床上盘肠大战的女人,一模一样。
    女人拉上了长袍的兜帽,遮住了自己绝色的面容。她随手一扔,一张血红色的、绣着一朵正在凋零的白玫瑰的丝帕落在了男人脚边。接着,她走出了小巷,而小巷出口处的那道结界,也自动消失。
    半小时后,小巷的深处,突然传来一声如同闷雷一般的爆响,但在这深夜无人的小巷中没有人注意到这不同寻常的响动。直到第二天早上,一些路过巷口的行人才在那异常浓烈的血腥味的导引下找到那曾经爆发过一场无比激烈的“大战”的现场。小巷之中,躺着一具干干净净、无比完整的骷髅,而在一旁散落着三具被血肉覆盖了的干尸。整个小巷,都糊满了夹杂着内脏碎片的血肉,唯一一件没有被血肉沾染的东西,是一方没有被任何人发觉的血红色的丝帕。
    三天后。
    贵族区的一家高级酒店中,一个身穿华丽露胸长裙、化着贵妇妆、身材与相貌无一不是绝色的女人,正一脸娇笑的坐在华贵的圆床上。她缓缓的拉下自己的衣襟,没有穿束胸却也无比丰挺的玉乳像毒药一般散发着致命的诱惑。一边站着的贵族青年早已气喘如牛,胯下毒龙高高扬起。他怪吼一声,扑向了床上一副任君采撷样子的女人。第二天早上,打扫卫生的女佣打开了房门,只看到宽敞的浴缸中如骷髅般干瘪的男人的尸体,和一方放在尸体旁的血红丝帕。
    城市之中开始出现一种流言:城市里降临了一个来自地狱的白玫瑰魔女,魔女诞生与被男人所害而坠入地狱的女子的怨气,因而专门毒害男人,向男人复仇,那些被害的男人无一不是酒色之徒与恶棍,被魔女袭击后的他们,全都会被吸成干尸,而魔女留下的证明,便是一方血红的绣着白玫瑰的丝帕。一时间,城中众多的恶霸、流氓与贵族子弟都惶惶不可终日,但一连十几天没再有魔女袭击的事件传出,这些男人们就又都恢复了以往的横行霸道、酒色无度的生活。
    一个月后。
    “第六个……”
    贵族区一家高级会所的角落中,一个衣着艳丽的女人嘴中低低的念着,走向了不远处一位正左拥右抱的男人。
    在她的手中,握着一方血红色的、绣着正在凋零的白玫瑰的丝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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